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麥田(城邦)

戀物-41件臺北故宮經典文物,窺見歷史的滄桑與時代的美學

戀物-41件臺北故宮經典文物,窺見歷史的滄桑與時代的美學

定價 HK$18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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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版社: 麥田(城邦)
作者: 鄭穎
譯者: 0
規格: 14.8x21
裝訂: 精裝
頁數: 384
出版日: 03/28/2024
ISBN 13 : 9786263106352
內容簡介: 乘著文物的雙翼,看見絕美的時代容顏。
一部觀物養心,清賞養志,集結豐饒文物、文學、歷史的瑰麗之書。

被文物救癒的故宮文物佈道者鄭穎,以皇帝的多寶格視角,凝視文物、記錄文物,引領我們回味美好年代與尋回更好的生命質地。

文物如同鏡面,映照它的身世縮影;文物是大河,淘瀝時代的反影。
文物不是冰冷的存在,我們凝視它,靈光乍現如與迢遠時光中的某一感動素樸相見。

還好有博物館,我們可以趕赴一場又一場的盛宴,於文物面前聆聽他們的身世與記憶,觀看他們的美好與滄桑。

作者鄭穎說:「台北故宮博物院被文化部門評定為國寶的兩百件左右的文物,其中最大的類別是什麼呢?是的,是書畫,約占了十分之八、九。因此,有時候我心心念念要放入您多寶格中的文物,它們並未被專家評定為「法制」意義上的國寶。然就其意義與獨特視之,它們皆是時間凝煉的瑰寶、某一時代特有的產物,它們就是我心中的國寶!」

●走訪故宮一場場的流動盛宴,聽文物述說千百年來的人們對生命體悟,讚嘆古今美學傳承,陶醉於滄桑歲月。
在故宮占有十分之八、九書畫中,逐一梳理各朝代的文人畫等大家作品,以行雲般筆觸書寫與記錄。關於被元代書法家鮮於樞盛讚為「天下第三大行書」,與汝窯同年代的蘇東坡〈寒食帖〉;讓畫家劉國松激動地流下眼淚的范寬巨碑山水〈谿山行旅圖〉;談沒有攝影機、相機的年代,為品茶賞翫繪畫文人清賞的洞天福地,在無從得知古代的畫家是為了趣味或留存影像,或為了紀念、相贈的〈宋人書房〉;而讓人聯想到「侍兒扶起嬌無力」的大唐美人的〈蓬萊宮中日月長:唐人宮樂圖〉,畫家將十二人直接置於鏡頭之前,所有的錦緞、細紗、布料,乃至透紗與褶皺,幾乎可以感覺到衣裳的垂墜感;還有文藝復興的宋代,以濕墨暈染手法,既秀且媚,成為中國山水畫的另一典範的〈早春圖〉……

●詮釋文人畫的畫「家」與畫「匠」之別,信手拈來畫家們的二三事。
與蘇東坡同稱「蘇門四學士」的北宋黃庭堅,他因〈花氣薰人帖〉此詩對人說:你們動不動要我做詩,但即使如此花氣薰人的春日,我卻像枯水期的船,需要縴夫拉動才能前進啊;倪瓚之往來投宿於友朋宅第,畫一幅又一幅的畫只為了酬謝;清代揚州八怪之一的鄭板橋(鄭燮)更是乾脆不囉唆,直接貼出潤格價碼:「大幅六兩,中幅四兩,書條對聯一兩,扇子斗方五錢……。」皆令人莞爾。
「文人畫」為傳統重士輕商的結構,從讀書人身分進而當官,或者學有所成則從政,讀書與致仕,正是中國古代學官之路,且延展成仕紳階級,主宰社會發展。原本文人畫為指畫家內在心源是否具備胸中逸氣,然而,從北宋互惠往來的雅債,到清代代人作書畫文字所訂酬金的潤格,明代四大家,正是藝術走向資本主義的關鍵時期。

●文物的書寫精采絕倫、目眩神馳。
作者領航品賞,從漢代玉高足杯至清代鼻煙壺,每一件文物於作者眼中均為珍稀之寶。作者爬梳的故宮文物歷史,娓娓描繪文物的身世與故事,猶如親睹故宮一件件珍重的寶物:凝定於刻有交通天地密碼的良渚玉琮、纖如掌上舞的漢玉舞人、矯如男子的唐三彩騎射女俑、雨過天青、清朗如少年的汝窯瓷器、金紅映旭的雍正琺瑯山水大碗上……。
文物反映沒有一個人能脫離他生活的時代之精神,器物亦然。人的生命有限,器物則可於時間流轉中,帶著時代的印記往前走,千年以來,我們凝視一件件瓷器、一幅幅巨碑山水、堆疊時光的漆器……,它們以身世與故事撫慰我們心靈,同時找回安定力量、諦聽內心聲音。

本書精彩之處在於,以觸類旁通新穎解析手法,對文物的歷史與存在做一番翔實記載,更延伸書寫物與人之間的歷史纏繫,如蘇東坡與〈寒食帖〉、范寬與〈谿山行旅圖〉以及顏真卿與〈顏真卿:祭姪文稿〉等等,乘著文學與文物的雙翼,看見絕美的時代容顏,還有壯闊的文學視界。
從文學作品,乃至工藝發展,每個朝代多有代表品類,文學的唐詩、宋詞、晚明小品,清代小說……,瓷器中有漢綠釉、唐三彩、宋定汝官、元明青花……,本書除了豐沛的故宮文物知識、文學與歷史等外,透過佐以文物照片,對於「美」的認知與感受,我們有了更深刻的領略。

這是一本具有深度且易讀易解的書,適於中學生以上閱讀,糾集歷代的文物,透過作者生花之筆,彷彿奏響大時代的文物奏鳴曲。

◇◇◇

【文人與文物】

宋代人周輝曾於《清波雜志》中寫道:「汝窯宮中禁燒,內有瑪瑙末為釉,唯供御揀退方許出賣,近尤難得」。其關鍵字便在「宮中」與「禁燒」,此禁字,並非禁止之意,而是指宮殿,如紫禁城。意即汝窯為北宋皇宮專門燒製,民間不僅不能燒造,更不可能擁有。

魯迅初初到北京城,短短四天中,有三天去購買陶瓷器,他說:「因為翻衣箱,翻出幾面古銅鏡子來,大概是民國初年初到北京時候買在那裡,『情隨事遷』,全然忘卻,宛如見了隔世的東西了。」他並且喜歡親手繪圖他收到的唐三彩,他說:「如見大唐」。

研究文物的沈從文,於文物面前找回自己。像與生俱來的本體密語。像與生俱來的本體密語,對細節、手藝、自然的著迷,返回湘西的舟上,他給妻子寫信,寫著:「但真的歷史卻是一條河。從那日夜長流千古不變的水裡石頭和砂子,腐了的草木,破爛的船板,使我觸著平時我們所疏忽了若干年代若干人類的哀樂!」

究竟該如何「善解」乾隆皇帝愛蓋章的行徑?或許終可藉此〈快雪時晴〉,找到對話隆哥這蓋章題識狂魔的可能呵。〈快雪時晴〉後頁跋文中,著作《長物志》的文青小哥文震亨寫道:「若夫王嬙西施之美麗,有目共識,更無藉余之邪許也。」文哥說了,昭君西施已經美麗若此,何需我來多話呢!是啊,乾隆的愛,實在太纍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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